引言 连续性 引导观众的视线 补充组成 结论与来源 |
我们将在这里回顾一些可以应用于任何 CG 电影的通用原则。这些原则是艺术家们经过数百年发展而成，并已被适应到我们的媒介中。摄影指导是新时代的画家吗？
我想不出比 Ross Lowell 在《光与深度的问题》一书中提出的照明目标更好的列表。内容如下：
引导观众的视线
增强情绪、氛围和戏剧性
1. Creating depth 营造深度
传达一天中的时间和季节
揭示角色的个性和处境
补充构图
这个列表对我来说几乎已经很完整了！我想不出比这些更多的目标。不过，我尝试提出自己的规则，看看它们如何融入这个列表。
连续性
连贯性是指在电影的各个场景中保持动作的连续性和细节的一致性。为了便于理解且不让观众感到困惑，序列中的镜头必须看起来相似并具有视觉上的连贯性。直到我们意识到这条规则其实有一定的灵活性。关键问题是：在不干扰普通观众的前提下，你能走多远？
这是当今动画工作室中最大的议题之一。对此有两种不同的看法：一种是坚持连贯性的纯粹主义者，认为所有镜头必须完美匹配；另一种则认为镜头之间可以有一定的余地。
每个工作室都有自己的一套做事方式：有人可能会说这是一种文化。
根据我的经验，这实际上取决于你合作的主管。不同工作室的反馈可能截然不同。Ilion 和 Illumination 非常注重连贯性。也许有点过头了。Craig 和 Grant 对这个问题有完全不同的看法。他们真的改变了我。让我们来看一些例子。
CG示例
乐高蝙蝠侠
第一个来自乐高蝙蝠侠。我为这个序列设置了主光照，并为几个镜头进行了照明。你能发现连续性的断裂吗？
这是答案。这是我们在动画故事片中被允许做的完美示例。准备好！
在这张照片中，贝恩完全处于阴影之中。
镜头角度差异如此之大，以至于你可以因此逃脱。
这是一个直接剪辑！贝恩完全处于阴影中。剪辑。他处于光线中。有人介意吗？据我所知没有。连贯性很重要，但镜头不必完全匹配。
Craig Welsh 曾经告诉我们：我们宁愿打破连续性，也不愿电影中出现难看的镜头。我们更希望你大胆表达，而不是在艺术上过于羞怯。
——这句话赋予了你作为艺术家的力量。
乐高蝙蝠侠中的叙事
上面例子中重要的是什么？讲故事。在第一镜头中，坏人从树林中出现，制造出惊喜的效果。他们从阴影中走出。在第二镜头中，他们解释了动机：他们为什么会来？我们需要给他们一些光线。
来自Dave Walvoord的话：“观众对光线方向的不一致性非常宽容。”
我认为 Craig 和 Dave 说得对！我的建议是，只要镜头属于同一个世界，我们就没问题。归根结底，尊重镜头的整体氛围比对背景角色边缘光的细微变化进行评论更为重要。
如果我没记错，已经有研究表明人类大脑更容易关注细节而非整体画面（这可能与左右脑有关）。我认为我们应该对抗这种倾向。
——给所有主管的一点建议：像素级挑剔会让艺术家痛苦不堪。请关注整体画面。
这里是同一场景中的另一个例子。到处打破连续性！
Killer Croc 身上有中性灯光。
Killer Croc 的颜色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让我们不要低估拍摄灯光的重要性！
真人实拍示例
连贯性一直是我参与的每个节目中的热门话题。我在这个博客上找到了下一个例子：Gurney Journey。这是一个非常棒的博客，我强烈建议你去参考。
雨果
让我们来看一下这段来自《雨果》（导演：Martin Scorsese，摄影指导：Robert Richardson）的片段，车站检查员（Sacha Baron Cohen）正在审问 Isabelle（Chloë Grace Moretz）和 Hugo（Asa Butterfield）他们的行踪。
有什么让你感到不安吗？看起来挺不错的，对吧？那么，让我们仔细看看这些镜头。
这张照片有很强的背光。
罗伯特·理查森在这段对话场景中表现非常出色。
演员总是逆光拍摄！每个镜头的灯光布置都有所调整。你注意到了吗？这让你感到困扰吗？我并不觉得困扰，因为这些镜头仍然属于同一个世界。
Sacha Baron Cohen 身上的强烈轮廓光在各个镜头中视觉效果相似，将它们联系在一起。是的，灯光有所调整，但效果很好。我非常喜欢 James Gurney 的博客，但在这一点上我完全不同意他的看法：
James Gurney 在评论《雨果》时说：“灯光连续性的问题让我非常分心，甚至让我出戏。在拍摄对话镜头时，导演 Martin Scorsese 和摄影师 Robert Richardson 为所有特写重新调整了灯光，使演员始终处于逆光状态。”
极速赛车手
我绝不会犹豫调整灯光，以使你的镜头效果达到最佳。你能走多远？我个人甚至在拍摄间隙旋转灯光，调整它们的强度，甚至改变色温！
但这是否意味着你可以为所欲为？让我们来看一个实际上并不奏效的例子。来自《Speed Racer》的开场序列（导演：沃卓斯基兄弟，摄影指导：David Tattersall）。
我认为在所有镜头中，老师身上都应该有一个明显的轮廓光。说实话，我觉得这太分散注意力了，甚至让我从电影中抽离出来。但这并不意味着普通观众会注意到它。归根结底，这完全是个人感受。
《狮子王》
我忍不住想和你分享这篇关于《狮子王》的文章。“Deschanel：在开始制作一个场景时，Sam Maniscalco，[视觉特效公司 Moving Picture Company (MPC)的首席灯光艺术家]会先观察场景，然后根据故事进展，开始布光——考虑一天中的时间、地点等等。
他还会选择与场景相配的天空；我们需要考虑氛围，而我们有 350 种天空可供选择。我们会找到合适的云朵和天空颜色，然后将太阳调整到我们想要的位置。你可能会认为我们会把太阳放在想要的位置，然后每天都保持不变——但实际上，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我们几乎在每个镜头中都移动了太阳。
Legato：这也是让电影看起来像传统拍摄的原因之一。所谓太阳保持在一个位置的完美——除了镜头间看起来不自然之外——这种情况你只会在电脑生成的电影中看到。
这就是“品味”因素，使这种方法超越了单纯的技术练习。把太阳放在它实际应该在的位置在数学上可能是正确的，但在艺术上并不正确——所以你会做些别的事情来让镜头更好看。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请你来，以及其他在现实世界中做这些事情的人。
《驯龙高手》
以下引言摘自 Roger Deakins 的网站。是的！他最后谈到了《驯龙高手》。
Roger Deakins：是的，在真人电影中，你永远无法拍摄出两个太阳位置完全相同的镜头，所以你需要勘察拍摄地点，设计镜头，并让太阳在每个镜头中处于最适合该特定摄影角度的不同位置。
有一部电影完全采用逆光拍摄，那就是 Dick Lester 的《罗宾与玛丽安》。画面效果很棒，但如果你仔细思考每个镜头中太阳角度的变化，就会觉得不合逻辑……不过你不会这么做。我最近参与了一部动画电影的制作，我们研究了通过 360º穹顶捕捉的森林“真实”光线，并将其转移到我们的场景中。当然，那光线全是绿色且模糊不清！虽然是真实的光线，但并不适合我们的场景。
我没看过这部电影，但我从网上收集到的资料。 背光...
来自 Roger Deakins 的有趣示例。
Matthias Menz：灯光连续性完全无关紧要。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我一次又一次遇到的最糟糕的事情就是对序列灯光布置过于执着的想法。根据我的经验，这种想法在视觉上从未奏效，而且通常是由对视觉几乎没有理解的主管强制执行的。在 25 个不同镜头中使用同一个静态灯光布置，仅仅因为你能这么做，并不会带来电影摄影效果。每个镜头都必须根据其自身需求进行照明，同时尊重一个视觉理念，而不是一个灯光布置。
引导观众的视线
对比
对比是图像中最亮和最暗部分相遇的地方。你的眼睛总是会被图像中对比最强烈的区域吸引。我们在第三章已经讨论过对比强调。
沉默的羔羊
下面这个来自《沉默的羔羊》（导演：Ridley Scott，摄影指导：John Mathieson）的例子一直让我着迷。Julianne Moore 的灯光很差。但她头后面的白色纸张帮助引导视线聚焦到她的脸上。有时候你不需要复杂的灯光，而是需要出色的构图。
注意她肩膀上的强烈轮廓光和脸上的柔光。这是角色照明中非常常见的技巧，用来避免强光直接照射在脸上。我们稍后会回到这个话题。
感谢 Pixar 的 Maël François 和 Sharon Callahan 提供的技巧。
乍一看，这似乎是一个不良照明的反例，因为朱丽安·摩尔的光线很差，因此没有突出。但通过在她身后放置一张白纸，并且有良好的框架，我们可以立即引导观众的视线集中到她的脸上。
如果构图经过深思熟虑，复杂的照明并不总是有用。
巧克力
下一个例子来自电影《巧克力》（导演：Lasse Hallström，摄影指导：Roger Pratt）。一个侧光为焦点增加了一点额外的对比度。
在 Chocolat (DP : Roger Pratt) 的这张照片中，左边的角色被清晰地呈现出来。
又是 Maël 的一个技巧！
这两个例子有一个共同点：前景人物处于阴影中。这种被称为负空间的技巧将在下一段中介绍。
负空间
在前景中使用较暗的物体（有点像剪影），而远处背景较亮，会为你的画面增添深度。
乐高幻影忍者
在 Animal 中大量使用了负空间。第一个例子来自一部名为《The Master》的 Ninjago 短片（导演：Jon Saunders，摄影指导：Craig Welsh）。
这个镜头是我第一次听到“负空间”。 不幸的是，我不得不填充柱子并放松一些对比。
我第一次听说负空间。
《七宗罪》
电影《七宗罪》中 Darius Khondji 令人惊叹的摄影为我们提供了大量负空间的例子。
Se7en 中负空间的完美示例。 （导演：大卫芬奇，摄影指导：大流士孔吉）
Akira 《阿基拉》
看看这张来自《阿基拉》（导演：大友克洋，摄影指导：三泽克司）的画面。你可以清晰地分辨出前景、中景和背景在曝光和色温上的差异。
这让我们想起了图形与地面的法则，对吧？
在卡通 PBR 电影中，清晰的阅读和区分几乎是必需的。
你看到街道上的紫色体积光了吗？我们在《乐高蝙蝠侠》中经常使用这个技巧来分隔不同的平面。我们稍后会在下面以及第七章中回到这个话题。
两个角色之间的明亮物体
这是电影中常用的一种技巧：在两个角色之间放置一个明亮的物体，将他们视觉上联系在一起。我花了一些时间才理解这个概念，但其实它非常简单。
这个概念最初是由 Mathias Menz 和 Sandip Kalsy 在他们的大师课中向我介绍的。起初我有些怀疑：为什么是一个明亮的物体？为什么不是黄色的物体或者暗色的？但经过几个月的思考，这是我个人的解释。
观众的目光通常会被光源吸引。对比度实际上有助于将视线保持在关注区域内。这是一个非常强大且有趣的构图工具！
你可以在许多电影中找到这个技巧的非常好的例子，比如《间谍之桥》（导演：Steven Spielberg，摄影指导：Janusz Kamiński）、《创：战纪》（导演：Joseph Kosinski，摄影指导：Claudio Miranda）甚至《无耻混蛋》（导演：Quentin Tarantino，摄影指导：Robert Richardson）。
您可能在前一章中看过此剪辑。 两个角色之间的光线有助于将注意力集中在他们身上。
这些例子大多来自 Matthias Menz 和 Sandip Kalsy。
黑客帝国 2：重装上阵
让我们来看一个不太成功的例子。观看《黑客帝国 2：重装上阵》（导演：沃卓斯基兄弟，摄影指导：Bill Pope）时，这一点让我深有感触。
这是我的个人分析：将灯放置在你想要吸引注意力的地方！否则，它真的会干扰构图和观众的注意力。
你的眼睛去哪儿了？ 它就在 Neo 旁边，对吧？ 光线实际上在这张照片中起到了帮助作用。 构图不平衡，但它强化了尼奥的孤独感。
我不是很喜欢那些《Zion》的镜头。
《非常嫌疑犯》
以下这个例子来自《非常嫌疑犯》（导演：Bryan Singer，摄影指导：Newton Thomas Sigel），讲述的是对比和明亮物体技巧。让我们来看一看！
上图中门上的光影效果（屏幕右侧）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看起来很棒，但我有点好奇它的目的或理由是什么。直到 Keaton（Gabriel Byrne）坐在楼梯上，他的头正好处在光影的正前方！纯粹的戏剧性灯光。
在 CG 中，我们可能会尝试使用焦散光或柔和的反弹光。如果我们在 PBR 卡通电影中尝试类似的效果，可能会显得过于假象，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将在下一章中讨论这种技术。
剪影
轮廓是指在有限光线下，相对于较亮背景可见的某人或某物的黑暗形状或轮廓线。
——它是负空间的一个特殊例子。
强烈的轮廓有助于更好地识别角色。你猜怎么着？我们总是希望能够清晰地理解角色。我们真的不想对一个镜头感到困惑。当你为一个镜头打光时，你应该注意以下几点：
角色在说话吗？
主要的关注点在哪里？
故事的重点是什么？
我的视线在哪里停留？
乐高蝙蝠侠剪影
剪影是引导观众视线的绝佳工具。但我并不常用它，因为大多数动画电影喜欢用光线填满画面。真是遗憾。乐高蝙蝠侠（导演：Chris McKay，艺术指导：Grant Freckelton）可能是我个人最好的例子。我清楚地记得 Grant 说过：
像蝙蝠侠这样标志性的剪影非常容易辨识。
这组镜头中到处都是轮廓。
Animal Logic 的 Herbert Heinsche 在他的网站上谈到了类似的技术。
——轮廓有助于引导视线，使动作一目了然。
第三人影轮廓
以下可能是电影史上最具标志性的剪影：《第三人》（导演：Carol Reed，摄影：Robert Krasker）。这是经典之作！如果你还没看过，赶紧去看。
下面是该片段的完整分析。这是一次非常有趣的练习。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Craig Welsh 会在我们的每周会议中进行类似的分析。
《通往毁灭之路》剪影
《Road to Perdition》（导演：Sam Mendes，摄影指导：Conrad L. Hall）中另一个精彩的剪影运用。预示即将发生的事情：汤姆·汉克斯（饰 Sullivan）的剪影与一把机关枪叠加在即将死去的角色身上。
许多艺术家和主管认为这部电影是有史以来最佳摄影作品之一。
客串灯光
剪影的相反称为客串照明：明亮的人物置于黑暗的背景上。
——它实际上源自于客串石。
我非常喜欢这个词汇。当概念有了名称，交流起来更容易。
暗角
在摄影和光学中，渐晕是指图像边缘相较于图像中心亮度或饱和度的降低。
在计算机图形学中，常常会要求艺术家对其灯光进行渐晕处理。通过使用遮挡物，我们可以通过淡化一个或多个光源来引导观众的视线。
《Barry Lindon》
让我们来看一下《Barry Lindon》中的这些镜头（导演：Stanley Kubrick，摄影指导：John Alcott）。
你的视线会落在哪里？不会是窗户，对吧？它会直接落在人物身上。得益于光晕（镜头效果），窗户和窗帘之间的对比被冲淡，不会吸引视线。人物被侧光照亮，背景则是暗色，这种效果非常完美。没有任何元素突出抢眼。
为什么这个构图如此巧妙？因为后窗的光线被阻挡了。在 CG 中，默认使用方向光时，光线会均匀地照射所有物体。这就是为什么使用聚光灯或 GOBO 可以带来巨大差异的原因。
《It Follows》
电影《It Follows》（导演：David Robert Mitchell，摄影指导：Mike Gioulakis）是晕影效果的另一个绝佳范例。摄影美得令人惊叹。我花了一些时间才意识到，这部电影的灵感来自 Gregory Crewdson 的作品。警告：建议观众谨慎观看。
我非常喜欢这两位艺术家之间的联系，真是令人震撼！
补充构图
我想提到的是，如果布局不好，你很难让灯光看起来好。镜头的构图必须恰当完成。因为有时候你会为一个镜头苦苦挣扎，直到意识到其实是构图出了问题。
对比变换
反转对比是指形体与其背景之间的明暗关系从形体的一端到另一端发生逆转。
——这样写起来听起来很复杂，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间谍之桥
实际上，我多年来一直在使用这种技巧，却一直未曾意识到。给这个概念命名后，帮助我更好地掌控它。
每次我处理一个镜头时，我都会牢记这一点。它在许多电影中被使用，确实有助于构建构图。你注意到《间谍之桥》（导演：Steven Spielberg，摄影指导：Janusz Kaminski）这个镜头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注意摄影指导如何交替使用阴影和光亮区域，以形成一个漂亮的构图。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改变游戏规则的发现。
注意摄影指导如何交替使用阴影和光亮区域来营造良好的构图。汤姆·汉克斯脸部的明亮部分与背景的暗部形成对比，反之亦然。这使得角色一目了然，并为画面带来了节奏感。
让我们来看这一段美丽的镜头序列，因为其中有许多值得评论的地方。
以下是关于该片段的摄影分析，内容涉及连贯性、对比变化以及最后一个很棒的灯光技巧！
这完全是老派的戏剧性灯光。真是太喜欢了！
《革命之路》
《革命之路》（导演：Sam Mendes，摄影指导：Roger Deakins）在许多镜头中使用了对位变化。
Roger Deakins 的精彩摄影。
古典绘画
对比变化实际上是一种绘画中发展出来的技巧。请看下面来自卡拉瓦乔、维米尔、乔治·德拉图尔和杰拉德·冯·洪特霍斯特的例子。
许多摄影指导将古典绘画作为灵感来源。
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必须在每个镜头中都使用反差。当然不是。但在构图和光线方面，它是你可以使用的一个工具。
《宠物的秘密生活》
我挑选了几张本可以通过一些反差色彩得到提升的照片。
我觉得这张照片缺少反差色彩。它本可以让画面更有趣。
这些镜头看起来依然很不错。
平衡
平衡在电影摄影中至关重要。我们的灯光需要保持正确的比例。我讨厌边缘光和主光强度相同的情况。这一切都关乎找到合适的平衡。
Grant Freckelton 在《乐高蝙蝠侠》时常告诉我们：“你们的光源太多，且强度都一样。你无法从中挑出一个突出。”
——我们的灯光经常相互抵消（如第 2 章所示）。
《The Star》
我们的下一个例子来自电影《The Star》（导演：Timothy Reckart，美术指导：Sean Eckols）。我为这个片段设置了主灯光，并与几位艺术家合作润色了镜头。
看看这些镜头中的驴子 Bo。他的左侧和右侧光线均匀照射。我觉得这非常令人不安，几乎看起来像是带有自发光的假轮廓光。
我并不是在责怪灯光艺术家。这个项目在配额方面非常复杂。这个轮廓光被一些对序列视觉效果了解不多的人奇怪地批准了。
《创：战纪》
通常建议避免任何对称灯光。它（几乎）从来不会看起来好。我猜在《创：战纪》（导演：Joseph Kosinski，摄影指导：Claudio Miranda）的下一个例子中，由于艺术指导的原因，他们别无选择。但这确实无助于让 CG 角色更有说服力。反而让他显得无聊，看起来更像 CG。
所有关于《创：战纪》的评论都来自 Sandip 和 Matthias 的高级课程。
——看到他们对那些镜头进行评论，真是令人着迷。
《51 号星球》
我第一次听说平衡是在 Planet 51（导演：Jorge Blanco）。在我的一个镜头中，我让角色从左侧和右侧均匀照明。多亏了我的灯光主管 Barbara Meyers，我减少了右侧边缘光的强度。以下是该镜头：
但这并不意味着对称照明不是一个选项。实际上，我有一张照片中角色的左右两侧光线均匀照射。
《乐高蝙蝠侠》
在《乐高蝙蝠侠》（导演：Chris McKay，艺术总监：Grant Freckelton）中，我们实际上增强了两侧的轮廓光。但这其实是有原因的。让我们来看一下这个镜头：
这两个片段的主要区别在于艺术指导。《Planet 51》看起来更自然，而《Lego Batman》则非常风格化。在《Lego Batman》的镜头中，一切都是对称的：框架、布景装饰和色彩。因此，灯光强化这一点是理所当然的。我们在边缘光的使用上是不是有点过头了？也许吧……
结论
我们已经详细讨论了六个灯光目标中的两个。因此，我列出的灯光原则显然是不完整的。但我列出了我在制作中最常用的那些。剩下的四个灯光目标将在本书的下一版本中描述。
灯光原则具有文化属性，它们是工作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所以在面试时，不要犹豫，询问部门的灯光流程。这可能会帮助你做出决策。
在我去 Animal 面试时，我问了 Craig 他的流程。我很喜欢他的回答：
我们希望每个人都能发挥出最佳能力。每位灯光艺术家、组长、高级或中级人员，都应对自己的镜头负责。
来源
这实际上是我书中最短的一章，而它本应是最长的章节之一。所以如果你想了解更多关于这个主题的内容，请随时查阅以下链接。
文章与博客
Craig Welsh’s blog, lighting supervisor at Animal Logic. Best blog ever.
Craig Welsh 的博客，Animal Logic 的灯光主管。最棒的博客。
Herbert Heinsche’s website, lighting lead at Animal Logic.
Herbert Heinsche 的网站，Animal Logic 的灯光组长。
ASC 揭晓史上 100 部最佳镜头电影。
A blog from a Tasmanian cinematographer. Pretty cool !
一位塔斯马尼亚摄影师的博客。相当酷！
· Cinematography forum. 摄影论坛。
· Some great resources from this website : Moviola and ProVideo.
这个网站上的一些优秀资源：Moviola 和 ProVideo。
· Forum of Roger Deakins and his podcast.
Roger Deakins 的论坛及其播客。
· DP Bradford Young and his tunable cine lenses.
摄影指导 Bradford Young 及其可调节电影镜头。
皇家海洋电影协会。
· ASC website : a really interesting article about Munich.
ASC 网站：一篇关于慕尼黑的非常有趣的文章。
· ASC mag is a very interesting resource.
ASC mag 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资源。
· No film school : article about practical lighting.
No film school：关于实用照明的文章。
· Deep fried movies. 油炸电影。
· Lighting for Film Noir by FilmmakerIQ.
FilmmakerIQ 的黑色电影照明。
摄影师 Evan E. Richards。
《银翼杀手》的摄影。
· Linus Sandgren, DP of First Man and La La Land.
《登月第一人》和《爱乐之城》的摄影指导 Linus Sandgren。
《银翼杀手》分析。
柯达博客关于《灯塔》。
· Cinematography Study. 电影摄影研究。
电影照明技术。
《边境杀手》电影摄影的有趣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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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 Ostretsov 照明基础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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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森斯坦与场景调度（这本书我认为只有法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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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们来自照明俱乐部的朋友们。
Videos and Podcasts 视频和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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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okeOpticsTV，关于 Vittorio Storaro 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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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dy Mogul 是 YouTube 上的一个有趣频道。
· Hugo’s Book Club about lighting books for VFX artists.
Hugo 的读书俱乐部，专注于视觉特效艺术家的灯光书籍。
· Go Creative Show podcast. Really nice !
Go Creative Show 播客。非常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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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段皮克斯视频：Sharon Calahan，《Onward》分析。
· The Real Fake Cameras of Tory Story 4 and Imperfect lens of Wall-E (also available on Dailymotion).
《玩具总动员 4》的真实假摄像机和《机器人总动员》的不完美镜头（也可在 Dailymotion 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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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rlbut 学院及其播放列表 The Look Of。
Mitch Martinez 4k 余烬素材视频。
Rencontres Confinées 2020。
· Interesting video about Kubrick and Practical Lighting.
关于库布里克和实用照明的有趣视频。
· Documentary about cinematography (Matthias Menz shared this link with me).
关于电影摄影的纪录片（Matthias Menz 与我分享了这个链接）。
关于电影灯光设计的视频。
光与影纪录片。
光影愿景纪录片。
· Lighting for Storytelling by Richard Yot.
理查德·约特的故事讲述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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